果会长既然已经担了不讲究的名头,决定不讲究到底了,“说真的,平安真比你强,你看看人家才几岁,又能自己写曲子,又把琵琶玩的那么溜。他还写了一首合奏曲你知道不?都和帝京卫视说好了,最后一期的时候让央音的学生去演奏。我也是纳闷了,就平安那个水平,你还能教他啥?”
沈丛林也不生气,这话听着好像是埋汰人,不过说到底还是在表扬自己的徒弟,“老果,你要是羡慕和嫉妒的话可以直接说,虽然我也教不了平安什么,但是他也是我学生。你就是再眼馋,他也不会是你的徒弟。”
“嘿,你这个死老头子,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呢。”果会长佯怒道。
“哈哈,被我说中了,羡慕了吧。”
两个加一起一百多岁的老头子,就这么你来我往的斗嘴,聊了十分钟才挂断电话。
沈丛林刚想洗漱休息,电话又响了,拿过来一看,是一位老友,古筝演奏家。
“喂,老沈啊,恭喜了啊……。”
又聊了将近十分钟,挂了电话打算洗漱去,电话又响了。
沈丛林都郁闷了,这么晚了怎么这么多人还不去休息呢。
如此这般,一直折腾到十二点,电话没电了,也终于消停了。
沈丛林摇摇头,洗洗睡了。
这个夜晚像沈丛林这样折腾到午夜的人可不少,大多都是从事民乐相关工作的人。一直被钢琴小提琴压的快没有生存空间的民乐,终于看到了一丝翻身的曙光。彼此相互鼓励着,筹划着。
而触觉敏锐的媒体也注意到了这个节目,有想的深远之人已经透过这期节目瞄准了方向,准备吃下这一波红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