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厅里一千多个座位,坐满了国音的师生与其他民乐爱好者。
由于扶桑国代表团迟迟未到,从一开始的窃窃私语,逐渐不满的声音越来越大。
吕院长只好示意秘书维持一下现场的秩序,秘书了然,转身与国音其他老师说话,安排老师安抚自己的学生,维持音乐厅内的秩序。
吕院长与兄弟高校来的人都坐在前排,后面学生们的情绪变化也影响到了这些上了年纪的人。
刘副院长脾气有些火爆,此时也有些压不住火气了,“这帮小鬼子还真狡猾,过了半小时了还不出现,这是给我们一个下马威?战败国还敢这么耀武扬威,真是当我们脾气好了?”
任副院长虽然是位女士,可是有着北方人的豪爽,“就是总有一些崇洋媚外的和一些软骨头,成天嚷嚷着什么大国风范,才给这帮鼠辈一种错觉,认为我们还是当年的东亚病夫呢?要我说就不应该对他们那么仁慈,来了就狠狠地打回去,打痛了才会乖。”
“任姐,还是你牛。”李副院长立刻送上一个大拇哥。
吕院长只觉得太阳穴直跳,扶桑国代表团到的当日他就从徐清扬那知道了这群人的嘴脸。本以为自诩最讲礼节的国家,最多就是生活中挑挑刺摆摆谱,没想到连定好的时间也能故意迟到。
就在众人足足等了一个小时,所有师生早已不耐烦的时候,扶桑国代表团的人终于呼呼啦啦的进了音乐厅。
走在前面的正是去年的渡边正和,而横路敬二也挺着脖子紧紧地跟在渡边身后。
一行三四十人,无一不是昂首阔步,目中无人。徐清扬被挤到最后边默默地跟着,气场被死死地压着,跟个受气包似的。
平安看着徐清扬,暗自摇头,有些失了华夏的脸面啊。不过瞬间也想通了,徐清扬就是一个接待人员,也没什么权力。面对扶桑国代表团的挑衅,他也实在是无能为力。
刚想通此间道理,手机震动,拿过来一看,江楚发来的信息。
看样子江楚没机会跟着来国音,应该是和其他同学一起看直播呢。
江楚:横路敬二那个煞笔,今年又来了,今年他再炸刺儿,你就往死里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