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狠狠地瞪了乔飞宇一眼,然后一屁股坐在平安身边,也不说话,就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平安。
平安默默地往旁边挪了挪,假装若无其事的继续看着直播间。
别说,还真有脸皮够厚的扶桑人在直播间里夸夸其谈。
“华夏人这是没灵感了吗?写首歌还得借我们的富士山才能写出来?”
“就是,不仅仅是富士山,还有樱花和东京。不愧是我们扶桑国的象征,闻名于世。”
“如果下次没有灵感了,可以来北海道或者琉球找找感觉,我们扶桑人还是非常热情好客的。”
“你们这些小鬼子可真好笑,只是讲了个有你们扶桑元素的故事罢了,还真以为全世界就你们的富士山才有名?”
“更好笑的是他们热情好客?那狼子野心已经毫不掩饰了,他们那个国家的人,有几个好的?”
“就是,什么时候对当年的侵华战争和死难家属道歉了再说其他的吧。”
“唉,华夏人还是戾气这么重,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不好吗?现在两国关系很好的啊。”
“放你娘的狗臭屁,残害了那么多的华夏人,一句道歉都没有就想轻易的翻过去?做梦都来不了这么快。”
“华夏人,这是有关音乐的交流会,不要上升到历史和国家的高度。我们和你们是一样的,都是普通民众,我们的态度代表不了什么。”
话题越来越歪,直播间的管理员直接动用的权限,给这些吵架的号给禁言了。
很快,到了扶桑最后一位歌手演唱了,华夏这边也只剩罗玉珩没有上台了。
平安抬眼望去,罗玉珩在闭着眼睛酝酿情绪。也许是罗玉珩的第六感很强,在平安看过来的同时,罗玉珩睁开了眼睛。看到平安的关心的看着自己,罗玉珩给了平安一个安心的眼神。
一分钟后,扶桑歌手演唱结束,罗玉珩起身走上舞台。
华夏乐队中也站起来一位中年男子,来到钢琴前坐下。缓缓抬起双手,轻抚琴键。
淡淡的忧伤的十指间流淌,好似夜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惆怅。
“love is over 悲しいけれど
(爱已逝去,虽然很悲伤)
终わりにしようきりがないから
(但就到此为止吧,否则永无止境)
love is over わけなどないよ
(爱已逝去,没有任何理由)
ただひとつだけあなたのため
(若只有一个理由的话,只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