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是干啥嘞?”周家二媳妇隐隐想起侄儿刚才喊的那一嗓子,莫不是真的?
“这是和平的媳妇唐欣,过来看看和平曾经住过的地方。”陈立琴从二媳妇手中接过一岁多的小孙子,见媳妇傻愣在原地,不由催道:“赶紧泡点茶水,小心别烫到人。”
三闺女张念看完东厢房里的装饰后,大声问道:“我爸爸以前住哪個房间?”
“是外面的左门房,我带你去。”大侄女周晓春说着,就牵着张念出了门,还把张北他们也引了出去。
此时的95号院前院,聚集了不少跟着大电视纸箱过来的吃瓜群众。
他们原本的想法很简单,跟着来看看是哪家买了电视机,以后好过来蹭电视看。
只是,一路跟着这群穿着红衣服、黄衣服、白衣服的小家伙过来,他们渐渐联想到了早上听到的八卦,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再与95号院里有些懵逼的土著一交流,他们先是区分开裁缝马丽莉的两个儿女,再排除周老二那个5岁的大儿子,以及张家的6个外孙,剩下6个穿红衣服的……
不对,那个穿黑衣服的女人抱着的红衣服奶娃儿,也要算上。
是了!
那7个小屁孩肯定是张和平的孩子,只不过有男有女,不是早上吹的全是儿子。
“少年自有少年狂,身似山河挺脊梁;敢将日月再丈量,今朝唯我少年郎。”大侄女周晓春指着墙上的竹片,热情地介绍道:
“这是三表叔小时候写的歌,我们学校里每个人都会唱。”
“爸爸教过我们唱!”9岁的小五张龙,像是为了证明他是张和平亲生的,急忙唱了一句,“天高海阔万里长,华夏少年意气扬。发愤图强做栋梁,不负年少!”
陈立琴见左门房现今的租客无奈站在门外,急忙过去跟那小两口抱歉。
还好这群孩子看完左门房后,又跑去了左耳房,没有过多打扰别人。
陈立琴担忧这群孩子吵,二门洞那边的易中海,则羡慕得不要不要的,孤家寡人当久了!
“想当年,院里除了聋老太、老易、傻柱、许大茂这四家,就属张家人丁单薄。”身材不减当年的二大爷刘海中,站在二门前的石梯下,颇为感叹的看着前院东厢房,说道:
“如今,却反过来了,就属张家的子孙最多。”
“哼!”易中海不满道:“国家提倡晚婚晚育,他们是公然违抗政策!”
“呵……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贾张氏冷笑,“有些人想违抗,都没那个生育能力!”
自从易中海退休后,接连两年都没有徒子徒孙来看这个老家伙,贾张氏就再也不虚这个臭不要脸的老东西了。
只有易中海领退休工资的前后两天,贾张氏会收敛一点,其他时候可不惯着易中海。
“嘿!”阎埠贵不知何时站在了二门这边,一脸羡慕的看着东厢房,“你们只看到张和平的儿女多,却忽略了那台大彩电,知道那玩意多少钱一台吗?”
“一千二百二十镁元!折算下来,要一千八百六十六块钱!”阎埠贵不等众人回答,自顾自的说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