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乔宇和马莲英面面相觑,好像真的闯祸了。
黄皮皮作为犯人,自残的行为可以合理解释,沈建是来审讯的,搞得鼻青脸肿,还掉了两颗牙齿。
怎么解释。
自己打自己,这话鬼都不信。
袭警,可是重罪,乔宇不仅带不走黄皮皮,自己说不定也得留下。
外面,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有很多人围过来。
乔宇脸色变了变,一咬牙:“有事我一个担着。”
“还有别的办法。”
马莲英一伸手,刺啦,撕开了胸口的衣服。
里面裹胸都撕开,饱满一闪而出,一片白皙。
门外,一位五十出头的男人大步走过来,一脸严肃,大家纷纷招呼:“大队长。”
“怎么回事?”史铁铸看着沈建,眉头紧皱。
“我正在审讯黄皮皮,他们忽然闯进来,打了我一顿,说是黄皮皮兄弟。”
沈建恶人先告状,一脸凄惨模样。
“大胆。”
史铁铸哼了一声,大步走进审讯室,看着乔宇:“我认识你,那个风华村的先进,怎么,刚刚宣布取消你的先进典型身份,就想坐牢吗。”
乔宇最近起起落落,没少上新闻,新安县许多高层都很关注,毕竟王福义都在力挺。
“他严刑逼供。”
乔宇指了一下黄皮皮,沈建立即大声嚷起来:“我没有,黄皮皮是自残。”
“你还调戏女人。”
乔宇手指转向马莲英,马莲英披头散发,双手死死掩盖在胸前,但依旧可以看出上衣被撕碎,露出半壁江山。
“我没有,他们血口喷人。”
沈建一下子蹦起来,真的被冤枉了,气急败坏。
“领导。”马莲英楚楚可怜,看着史铁铸,声音都颤抖:“我们是来接黄皮皮的,遇到这位警官在审讯,他说,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