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人看到。”
夜更静,风摇树叶,哗啦啦。
九十年代初,农村混乱动荡,对一些违法犯罪抓得很紧,尤其是强奸,判得很快。
没两天,夏二愣判刑通知就送到村里。
有期徒刑三年,夏二愣老母差点哭得晕过去,被夏二愣姐姐接走。
劳改农场倒是不远,一百多里开外,临走时乔宇和黄皮皮去看了一次。
夏二愣倒是很平静,听说秋玲坚决不改口为他开脱,只是憨憨笑了笑:“她没有错,该坐牢的是我。”
“你他么错哪了。”黄皮皮气得翻白眼。
“她说我错,我就错。”
夏二愣依旧憨憨笑,感觉有点像个傻子。
“滚尼玛的,你死在劳改农场吧,老子不想再看到你。”
黄皮皮气得转身离开,乔宇拍了拍夏二愣肩膀:“好好改造,那里我待过,苦点,对于你也没什么,我每个月会去看你的。”
“记得带狗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