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跟着神灵一起堕落，成为人人喊打的邪教徒，另一个是斩断和神灵的联系，但自身的职业和职业等级会直接消失。

不过听说有第三个选择，那就是投靠其他的神灵，借助神灵的力量将自身的职业等级转化成对应的牧师职业等级。

但好像没有听说过哪位神灵会接纳其他神灵的信徒做自己的神职人员，还消耗神力为他转职的。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伊耶塔卡文迪尔和穿着白色冕服，以天之御中主神形象出现的姜浩先后出现。

顺利的吸收了工匠之神的一个分身，伊耶塔卡文迪尔的心情很好，他看着被黑气缠绕的纸人，眉头皱了起来，“堕落的气息，你信奉了邪神？”

“纸人先生不是信奉了邪神，而是他信奉的那位神灵出了点问题，似乎是，堕落了。”斐奥娜罗素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知识之神竟然堕落了。”伊耶塔卡文迪尔怔楞了好一会。

知识之神堕落了……姜浩眼皮微微跳动了起来，看过许多书的他不再对异界高层力量一知半解了。

作为第二纪元诞生的神明，知识之神的存在相当古老，祂掌握了‘知识’和‘文字’，占据了‘历史’，还隐秘的掌握了‘智慧’。

这样一位古老而强大的神灵竟然堕落了。

小小的次元空间里无声了好几秒，才由伊耶塔卡文迪尔出口打破安静：

“确定了吗？知识之神真的堕落了吗？”

“确定了。”开口的不是斐奥娜罗素，而是艾弗拉姆克雷尔，这位学者声音带着苦味，“我最近一直都感觉自己的情绪不受控制的疯狂和暴虐，我以为是自身出了问题或者受到了诅咒，现在看来，应该是知识之神堕落了，而我受到祂的影响，变得疯狂了。”

斐奥娜罗素担心的问道“纸人先生，知识之神堕落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先想办法离开灰堡。”艾弗拉姆克雷尔简单的回答。

灰堡已经变得不安全了，巴尼斯大主教也应该受到知识之神的影响堕落了，他看到的那些像触须一样的东西不是自己的幻觉，而是巴尼斯大主教堕落之后产生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