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越坤的这番说辞后,汕比康沉默了。他完全认同越坤对政治丑闻提出的例证,但是,对于任何一个官方势力来说,晒衣服都是一件痛苦而又麻烦的事情。
沉默片刻后,汕比康下定了决心。越坤说的对,既然他推崇法治那他就不应该掩饰政治丑闻。
“这是个历史遗留问题。”汕比康面色凝重地说道,“当年我虽然是汕柳宗第六执法长老,但是并没有多少发言权,特别是在贵族欺压庶民的问题上。当时的汕柳宗大长老汕有真非常强势,在贵族和庶民的矛盾上总是偏心贵族。”
“祝曦全家被杀案发生后,汕柳宗虽然派人调查,但是在一系列暗箱操作下还是掩盖了真相。你对此非常气恼,并且多次恳求我为遇难的庶民讨回公道,可我能有什么办法?”
“看到遇难的庶民无法沉冤昭雪,你在一气之下辞去法务堂局长的职位改做中级客卿,我并没有阻拦。命案发生后,汕有真又做了三年的汕柳宗大长老。汕有真去世后,汕有真派系的核心人物汕比金出任汕柳宗大长老。”他叙述道。
“相对于汕有真而言,汕比金的执政态度更加锐利。汕比金虽然约束汕柳宗直系贵族的言行,但是在贵族和庶民的冲突上仍旧强调贵族优先的基本态度,甚至经常压迫庶民。我在汕比金时期虽然是汕柳宗第三执法长老,但依然没有话语权。”
“不论是在汕有真时期还是在汕比金时期,汕柳宗的政治丑闻大多都被汕柳宗贵族掩盖了过去。你知道,在这两段时期内想要晒衣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汕比康叹息道。
“老师,汕比金在四年前就去世了,在他去世后,接任汕柳宗大长老职务的人就是你。”越坤说道,“在这四年时间中,你为什么不给那些冤假错案平反呢?”
“不错,我已经做了四年的汕柳宗大长老,但是在这四年的时间里我要做的事情有很多,晒衣服并非当务之急。我需要逐个填补前两届大长老留下来的一系列缺漏。另外,我之所以不晒衣服是因为有两个方面的考虑。”汕比康回答说。
“两个方面的考虑?”越坤皱了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