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怎么做,咱们无法改变。自己做好自己,问心无愧就好。”
“不行!”筱雨坚持己见,“他要是不给我,我就打官司,上法庭。就是要恶心恶心他。”
“那兄妹的感情不是完了?”
“你以为他眼里还有我这个妹妹?”
“也许你哥有难言之隐。我感觉,你哥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只是,只是老婆太强势,他完全被老婆左右,身不由己。”
晚上,雨还在不停地下着,筱雨在曾卫国的怀里抽抽搭搭哭了起来。
“怎么了?”曾卫国问。
“我想起我上小学的时候,有两个男生欺负我,我哥就跟他们打起来,头顶上打个洞,满脸都是血,还到医院缝了三针。”
筱雨的身体还在抽搐。
“不管怎么说,血浓于水。血缘是割不断的。”
筱雨安静下来。
“咱们不打官司了,好不好。如果你妈知道你们为遗产反目,那该有多伤心啊!”
“我妈就是偏心。重男轻女。”
“是你妈知道你有钱,不在乎她那点遗产。”
“就你聪明!”筱雨在曾卫国胸脯上捶了一拳,“自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