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达?你且看吧!”
“怎么个说法?八十八抬嫁妆丞相府可真够看重的。”
“嘿,你懂什么?前段时间那刘翰林的娘可是到处说两个人情投意合,你瞧过京城哪家的婆婆在外面这么说的?
等着看吧!今日这洞房怕是热闹的很。”
“你是说那丞相府的千金不愿意嫁?”
“你是不是没看啊?刚才喜轿后跟着的陪嫁丫鬟一个个板着脸,就差在脸上写不愿意了。”
“哎呦!那今天还能洞房?”
花轿外,陪嫁的四个丫鬟脸色苍白,若不是涂了胭脂,穿的喜庆,说丧事都有人相信。
喜鹊只觉得今日怕是难过了,她看到了小姐把剪刀藏在了袖子里。
是想杀了新郎?还是咔嚓了新郎的那个?
她不敢想,想想就觉得命不久矣。
还别说,喜鹊还真像了。
柳倾城眼神怨毒,一只手摸着藏在袖子里的剪刀。
什么狗屁东西,也敢肖想她柳倾城?除了皇子,谁都不配和她成亲。
她脸上带笑,那笑声仿佛来自地狱的深处,充满了邪恶和扭曲。
“刘成,这是你自己找的,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不量力,想攀高枝?呵呵!”
喜鹊浑身哆嗦,花轿里小姐笑的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