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坐着没动,沈照嬑忍不住揄揶道:“要我喂你吗?”
“好。”齐雍嗓音嘶哑。
沈昭嬑不由一呆,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自己喝。”
她将递过去。
齐雍有些遗憾,接过汤药,也不管是烫是热,仰头就一口闷了,满嘴的苦味,简直跟苦胆汁一样,他差点呕出来了。
沈昭嬑笑着问:“苦不苦?”
齐雍有苦难言,委屈地看着她,他原是不怕苦的,但不知为何,在她问苦不苦的时候,突然有些怕苦了。
沈昭嬑嗔瞪了他一眼:“以后不要喝这么多酒。”
她听辰哥儿说,他在酒宴上,被敬了不少酒,也主动敬了酒,这也就算了,连劝酒也是来者不拒。
齐雍点头:“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