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师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心中十分欣赏,缓缓说道:“赵山河,你炼丹的天分着实不凡,老夫今日欲收你为徒,不知你可愿否?”
赵山河微微皱起眉头,沉默片刻后回答道:“承蒙前辈厚爱,但晚辈实难遵命。”
李宗师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生平首次主动开口收徒竟遭此冷遇,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意,但仍强压着火气问道:“老夫乃丹盟二长老李长生,难道还配不上做你的师父么?”
赵山河低头思索片刻,然后抬头回应道:“前辈息怒,晚辈并非对您不敬。只是若拜入您门下,是否意味着需要离开现在的宗派。”
李宗师冷笑一声,傲然道:“哼!丹盟还比不上那微不足道的青牛宗吗?”
赵山河连忙解释道:“前辈所言极是,丹盟胜过青牛宗百倍,可是晚辈有不得已的苦衷。”
李宗师不解的问道:“你有什么苦衷说出来,我帮你解决 。”
“前辈,晚辈未过门的妻子是青牛宗掌门的孙女,掌门把我当成继承人培养,若是我加入丹盟,岂不是要失去爱妻,还望前辈体谅。”这话要是让澹台灭明听到,他绝对否认,根本没影的事,赵山河不想加入丹盟找的借口。
李宗师没想到还有这一茬,他心中的怒火已经消了大半,收徒的决心反而更加强烈,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相劝。赵山河灵机一动,想到一个主意,他说道:“前辈,晚辈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您收徒是想晚辈继承衣钵,其实不一定非的拜师,小子拜您为义父不就行了。
李宗师闻言,顿时愣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赵山河会提出如此怪异的请求,满脸疑惑地问:“这合适吗?”
赵山河一脸诚恳地回答说:“前辈,您想想看,若是我拜您为师,势必要斩断与原宗门的联系;可我妻子是青牛宗掌门的孙女,这样一来,我岂不是要和她分开了,您也不愿棒打鸳鸯,让我背负薄情寡义的骂名吧。”
李宗师并不想放弃赵山河这个徒弟,他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我收你为记名弟子,你就不用离开宗门。”
赵山河纳头便拜,他说道:“徒儿赵山河拜见义父,……师父。”
李宗师摆摆手说道:“算了,你还是叫义父吧,省的丹盟那些人拿来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