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爹毕竟见过风雨,听说小的东北金渐层已经被儿子带回家锁起来了,暂时放心下来,交代到:“你先不要跟别人说,等回头咱爷俩商量商量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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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赵青禾重重地点头。
赵老爹交代完,就向着东北金渐层的尸体走过去,对着两个领头的说起话。
两个领头的人听着他说话,不时转过头看看赵青禾,有目光对视的时候,还微笑着点点头。
很快,领头的治安员就跟着赵老爹走过来,远远的就伸着手。
赵青禾看着他有些面熟,一时又想不起来,只得赶紧伸手和他握了手。
“禾子,还要麻烦你带路了。”
赵青禾也不废话,接过一个治安员递过来的手电筒,很干脆地走在前面。
死人的地方,离熊虎斗的战场不到两里地,几个老爷们不多会就到了地方。
几个治安员不知何时已经带上了橡皮手套,开始检查起地上的尸体。
事情到了这里,已经没有赵青禾的事情了。
他和赵老爹、还有在场的其他人打了个招呼,一路打着哈欠下了山。
这次他是走的正门,进了门就往厨房走,边走边喊:“娘,我回来了”。
赵大娘听到老儿子回来了,赶紧迎出来。
“俺的老儿子终于回来了,你爹呢?”
赵青禾边进门,边回答母亲的问题:“场里保卫科的人和治安员还在山上,爹和他们一起。”
厨房里已经冷清下来。
赵青禾和母亲唠着家常:“婶子嫂子们都回去了?咋没让留下吃饭呢?”
“天确黑了,再晚不安全了,俺让她们一人带了一升白面走的。”
“那行,黑更(jing)半宿不能白使唤人。”
说话间,赵青禾掀开了锅盖,一下被锅里的食物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