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棒槌包子这件事,参帮几百上千年一直在做,肯定是有道理的。
赵青禾用侵刀,完整地铲下一大片苔藓,翻过面平整地铺开,再捧出背筐里的泥土,捏碎了放到苔藓上。
他小心的拿出大棒槌,轻轻地摆放在泥土上面,把所有的根须全部理顺。
这一步非常关键。
根须如果损坏,会不会流失药力不知道,价值绝对要打折扣。
赵青禾理顺了大棒槌的根须,继续从背筐里往外捧土,把泥土捏碎后,一点点的压在棒槌上,把所有的根须都固定住。
等大棒槌全部被泥土盖住,把苔藓慢慢地卷起来,四面上下全部掖好,最后用细油绳捆绑着系紧。
赵青禾拿着打好的棒槌包子,返回摩托车放好。
他打了个呼哨,等待赵二妞和罗罗回来的时候,开始往外拿吃喝。
二合面馒头虽然凉了,但还是软的,配上咸菜疙瘩和水,一个馒头三五口就下了肚。
等到第二个馒头也下了肚,他觉得饥饿和疲惫开始离开身体,才减慢吃喝的速度。
赵二妞和罗罗蹦跳着跑了回来。
不出赵青禾所料,两个小家伙都有所收获,嘴里都衔着猎物。
赵二妞一张大嘴里,衔着一只野兔和一只野鸡。
野兔完全耷拉着,大概已经死透了。
野鸡偶尔抻下膀子,蹬下脚,宣布它还可以抢救一下。
罗罗的嘴虽然小一些,但是衔的东西更多,三只野兔头尾相错,被它耷拉着叼在口中,等跑到跟前,就松开嘴,低头把野兔放了下来。
赵二妞跟着它这么久,总算也学会了点东西,知道低着头把猎物放在赵青禾脚边。
可是它毛茸茸的大脑袋还是不够聪明,那只野鸡还没有死。
“唉。嗯?嘿!”赵青禾一声变了三个音调,就像场面一样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