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子,你看这里,这头罗罗毕竟没成年,咬合力不行,这是走到这里没力气了。”
赵青禾也也注意到了它嘴角的白沫,有些心疼地伸手给抹掉,一边顺着它的顶花皮,一边点着头回答:
“是啊,按咱们人的年龄算,赵二妞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
苗建军上手摸着青羊,语气满是惊叹地说:
“哎呀妈呀,赵二妞可真能干,这可是头公的青羊,禾子你看,这么长的大犄角,都长了四道箍了,得有十一二公分长。”
赵青禾听了他的话,才把注意力转移到青羊身上,仔细地观察起这个猎物。
只有公青羊会长犄角,并且终身不会脱落,随着年岁增长而长长,长出凸起的环棱。
苗建军说的箍,就是青羊犄角上的环棱,四道箍就是四圈环棱。
赵青禾感受了下羊角粗糙的质感,就松开了手,上手摸摸着青羊的皮毛,感叹的说:
“建军哥,这青羊挺肥的,你看这皮毛油滑光亮的,得有七八十斤。”
苗建军点着头,语气变得遗憾起来:
“挺好的一张皮,可惜后胯这里被抓烂了,卖不上价钱喽。”
赵青禾往青羊的后胯瞄了一眼,看见皮开肉绽的样子,心中已经了然,也遗憾地说:
“东北金渐层捕猎就是这样,它们可不管皮毛破不破,吃到嘴里就是肉,反正对咱们都是意外收获。”
说着话,他两手就攥住了青羊的两个前腿,才继续说:
“建军哥,你抓住后腿,先把这青羊卸下来。”
苗建军依言,也攥住了青羊的两个后腿,答应着他的话:
“好...俺抓好了。”
赵青禾堆起一脸笑,两眼直视着赵二妞的双眼,轻声细语的说:
“来,二妞,姑娘,你松开嘴,爹把你这个宝贝捆起来,你好休息一下。”
赵二妞现在聪明了很多,听话地松开了嘴。
这下,公青羊的脑袋完全没有了着力点,“嘣”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砸起了一些枯枝干叶和泥土。
赵青禾下意识地扭脸避让,心里还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