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也是防止出乱子的最好办法。
他和赵老爹上山巡山,要是和偷伐木头的人打了照面,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到时候,两人强大的热武器配置,或许能压制住对方铤而走险的想法,让事情变得更加简单也说不定。
赵老爹干了最后一口棒碴粥,又继续说话:
“事情就发生在四年前的春天,那时你已经去燕京上大学了,所以没有一点影响...”
他掏出了一根卷烟点上。
“俺记得很清楚,那一年一开春,林矿场就有通知下来,关停剩下的所有伐木场,咱们这个护林站就剩下六个护林员。”
“那天的天气,就和今天一模一样,先是后半夜刮起了大风,一直到天亮还没有停,咱们护林站的护林员也没有在意,照常出门巡山去了,等到晚上的时候,俺查点人数,才发现少了一个人,”
赵老爹吐出一口烟。
“俺当时就很担心,不知道那人是麻搭山了,还是让狼崽子给叼走了,要知道,当时正是青黄不接,偶尔就有野兽下山,到屯子里造霍家养的畜牲。”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俺们在一个山坡上找到那人的时候,躺着的地方摊了一大片血,人也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四五个人来回轮流着背着,送回了屯子的村医家,才给救回一条命。”
赵老爹把烟头扔进灶台里,站起身就往外走。
赵青禾扎上武装带,背上枪,跟着去了仓库骑摩托车。
这次是他在前面骑车,赵老爹坐在后座,车斗里放着各种各样的东西。
等上了山坡,赵青禾才忍不住问:
“爹,那后来呢?”
赵老爹等了好久,才趴在赵青禾的肩膀上回答。
显然,他没想到老儿子会继续追问。
“后来,也就是第二天,俺又带人去那片山坡,才发现被砍走了四棵美人松...”
赵青禾也跟着叹了口气。
“能一次偷走四棵美人松,这伙人可真是不少,独个一人的护林员,就是被他们开了后瓢打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