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以后刘老糁再出去,也能吹牛说,是被“罩得住”高看一眼的人,没准就能多混吃混喝两次。

想着这些,赵青禾不由地笑着点了点头,眼睛在对方身上更加挪不开了。

他看到,刘老糁两手端着酒杯,慌乱地往嘴里倒酒,又被辣得咧开了嘴。

这才赶紧往旁边看,发现父亲正对着所有人亮杯底。

赵青禾这才端着酒杯,把二两半烧酒一饮而尽,不等放下酒杯,就捏起一块白萝卜扔进了嘴里。

他眼睛的余光中,看到刘老糁的身子又不由自主地躬了下去,那是赵老爹在给他倒酒。

一场大酒,从半夜开始,众人边吃边喝边唠嗑,等到大家伙都心满意足的时候,天边已经泛了白。

人均一斤多的烧酒,每个人喝得有多有少。

最先醉倒的就是刘老糁,简直是又菜又爱玩的典型。

赵青禾记得自己要帮忙收拾,毕竟母亲和三姐也是一夜没休息。

不过在他摔碎了一个酒坛子之后,被张大军扶着回了屋,然后被三姐一脚踹到了床上,立马就呼呼大睡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雨虽然在断断续续地下,但是只要一停下,太阳就跟着钻了出来,所以山上的积雪也在融化。

到处都是湿漉漉的,上山的路也完全不能走,巡山的工作也被迫完全停了下来。

赵青禾憋在护林站,能干得事情很少。

电视就两个台,很快就看腻了;他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