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三娘与我苏家签了一年合约,昨日刚得了不少节礼、钱财,俱是预支帮佣薪资。
不过一日,就病故,作为主家,自然要追讨预支薪资,还要找你冯家要违约金。”苏樱睁着眼睛说瞎话。
“甚?讨要薪资,还要违约金?”冯家几人惊呼,“苏大人,你不能仗势欺人!”
“我怎么欺人了?是不是觉得我有钱?就不能要回白给的钱?难不成你穷你就有理?
现在还,我可以饶过你们,不还,一会儿衙门来人,我连你们的破茅屋都掀了!”苏樱摆出一副嚣张样。
对于这种装可怜的恶人,就得摆出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张狂劲儿。
讲道理行不通的,得以武德服人!
“大、大人!我等穷人,莫三娘昨日回来好好地!昨晚病故!天灾人祸,大人如此不讲理,欺压我等百姓!”
老汉眼睛一转,先给苏樱扣帽子。
“你们有谁知晓莫三娘埋哪儿?”苏樱问众人。
众村民沉默,一个村的,不是亲连着亲,就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告密落不着好,会被冯家人报复。
“不肯说?好呀,一会儿到公堂上慢慢说,三十大棍打了,看你们嘴硬,还是衙门的刑棍硬?
敢讹诈朝廷官员!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苏樱威胁道。
“让开、让开!”一帮衙役扒开围观的村民进来,“苏大人!”
“昨日我家乳娘回家过年,今日家中孩子哭闹,不得已来寻人,这家人说乳娘已病故。
我讨要预支薪资,这帮刁民反咬一口,诬陷本官仗势欺人,本官怀疑莫三娘被他们谋财害命,带回去好好审!”
苏樱扣一顶大帽子,“全带走!这一家子一个不留!这老婆子身上穿的乃莫三娘的衣物。”
“大人、冤枉!”冯家老小齐声喊冤。
“冤枉?我且问你,你的腿为何受伤?莫三娘的衣物为何会穿在你身上?”苏樱质问。
“大人!”有人急急忙忙赶来。
几个老汉,干瘦干瘦,眼睛冒着精光,一脸的精明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