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蓁有苦说不出。
她能说,陛下到她宫里大半是在下棋、饮酒,鲜少碰她吗?
这事被别人知道了,她还有脸过活?
所以,只能把一切归结为天意。
但她的说辞并不能让褚月满意。
“你看人家贵妃娘娘,就算自己生不出,养一个别人的孩子也能死死把陛下收在掌心。”褚月松开司徒蓁的下巴。
她轻哼一声,眉眼都是不屑:“要不说人家是前年的狐狸精呢?用一个孩子,既勾得陛下日日前往,还能赚未来宁安侯一个养育之恩,顺便维系了乐阳伯家的关系,啧啧啧……真是一箭三雕啊。”
司徒蓁擦着自己下巴的手一顿,若有所思地问:“陛下最近与贵妃如此恩爱,是因为孩子?”
褚月瞥她一眼:“你不知道?这宫里都在传,陛下看重宁安候府与乐阳伯府,对待宁安候堪比亲子。与贵妃、宁安候在院中嬉戏,那笑声都要飞出宫外去了,宛如——一家。”
叮咚。
司徒蓁心头一动。
褚月看着她白净无瑕的笑脸,慢慢勾出一个带着恶意的笑容:
“但小孩难养。不知道,若这孩子有个三长两短,贵妃到时还能不能把持住陛下的心。”
从甘露宫出来,回到崇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