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临王低头看着我着急的模样,一指封唇,轻抚着我的背安慰道,“笨蛋,你无需向我解释。以后,你的安危,我来守护。”
我从未寄希望于任何人的保护,但听到东临王这么说时,心里突然衍生出一丝动容。原来被人关心的感觉,还挺好。
祁汜冷笑着,“百里歌,你未免也太天真了!你我即便未发生什么,但你的身体,从头到脚都被我看得一干二净,你以为东临王不介意?指不准,明日就将你当成破鞋扔弃一旁!”
东临王将我安放一隅,水墨广袖冲着祁汜脸颊挥舞而去。
顷刻间,祁汜左脸被扇地肿胀无比,就连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
“东临王,你竟敢对朕动手!”祁汜怒目而视,一手指着东临王,气到面色发青。
东临王斩天剑出鞘,对着祁汜裆口,冷漠言之,“自己来,还是本王代劳?”
祁汜不可置信地摇摇头,直呼道,“疯了疯了!你为了她竟对朕动了杀念!你难道不知杀了朕,东临也会覆灭?”
东临王斩天剑如灵活游蛇,剧烈晃动着剑身,直戳祁汜要害。
祁汜低咒了一声,不惜趁乱钻过东临王胯下,灵活地闪出了窗外。
东临王一道雄浑的掌风带着电光火石朝着窗槛袭去,由梨花古木砌成的窗台被彻底击碎,祁汜身上的遮羞布也一并被击得粉碎。
祁汜窘迫地停顿了一下,依旧爬出了窗外,斥责着东临王,“你以下犯上,是想造反吗?”
东临王提起斩天剑,朝着祁汜裆口刺去,带着些许狂妄地答道,“造反,也未尝不可!”
祁汜用周身的黑气保护着自己的躯体,但东临王的剑实在太快,他来不及做反应只下意识地往边上偏了半寸。
“啊——”祁汜失声尖叫,一把拔下他大腿上的斩天剑,鲜血肆意横流。
“东临王,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不若你我择日好好打一场?”祁汜已然不去遮掩自己的身体,直挺挺地站在窗外,鹰隼般锐利的眼睛越过东临王,直勾勾地盯着我。
之前对祁汜就没什么好看,现在触及到他的眼神,更是恶心到不想再看。
我抄起地上的轩辕剑,将之化为千把小剑,“受死!”
祁汜双臂交叉,格挡在胸前,嘴中念念有词,身上黑气愈发浓烈。
“朕以魔神之力,诅咒你们生离死别!”祁汜嘴里突然冒出阴毒的诅咒,而他的身体愈发透明。
我幻化而出的千把小剑并未能对他造成伤害,尽数被他强大的戾气折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