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芷柔眼露惊恐,不停地后退着,“你究竟是什么人?圣君说了,漩水弯钩一旦穿心,必死无疑!”
漩水弯钩有那么大威力?上回在梦中,我仅以掌心冰刀就轻巧挣开漩水弯钩的束缚,还以为此宝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还有什么招数?一并用上!”我悠然自得地坐在圆桌边,一边饮着桌上清茶,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穷途末路的顾芷柔。
顾芷柔眼眶通红,噗通一声跪在我身前,趴在我脚边以舌清扫着我鞋面上的灰尘,“王,芷柔错了!还望王网开一面,芷柔定当做牛做马,为王鞍前马后,鞠躬尽瘁!”
我毫不客气地一脚蹬在她脸上,“顾芷柔,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边浅笑微漾,“为了保命,你究竟做过多少蠢事?生吞人肉,自折双手,跪伏在最痛恨的人面前做牛做马!真是毫无底线!”
顾芷柔豆大的泪珠低落,她以头抢地,不住地哀嚎着,“芷柔错了,芷柔再不敢觊觎东临王!从今往后,芷柔自当绞发修心,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我扫了眼手中数十条飞蛇,浅浅淡淡说道,“你可知曾经的鬼界巫女香雪怜?她也和你一样自不量力,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于我。结果,她被我关至马厩中,屡遭侵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顾芷柔身形一抖,连连摇头道,“不!我不要!”
她一边叫嚷着,一边手中漩水弯钩蠢蠢欲动,似是瞄准了小乖,准备放手一搏。
我旋即亮出云琛遗留下来的鎏土权杖,卷起顾芷柔身下三寸流土,将漩水弯钩的力量尘封于土。
“怎么回事?”顾芷柔惊愕至极,“你对漩水弯钩做了什么?”
“你难道不知五行相生相克?土既能克水,那么我手中的鎏土权杖,也一定能克制你手上的漩水弯钩。”我勾起唇角,对于顾芷柔的反应还算满意。
下一瞬,我再度以鎏土权杖,指着她的心口,“魂归旧土!”
“啊——”顾芷柔的身躯被流土所覆,差点沉溺其中,当场暴毙。
我揪着她散乱的青丝,将她微微上提三寸,随后,便将数十条飞蛇一并扔如流土之中。
“北璃歌,你简直比恶魔还可怕!”顾芷柔被流土所禁锢,动弹不得,面对邪念深重的飞蛇,显得束手无策。
我揉了揉眉心,紧闭双眸,听着土里传来的裂帛声,竟觉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