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追风闪身入了殿中,在容忌耳边低语,“王,天后偶感不适,急召你回驿馆。”
我冷哼道,看来柳苏苏是和天后联手了,这样一来,我也就无需对她手下留情。
“我去会一会柳苏苏,天后之事,交由我来处理就好。”我侧过头,不甚放心地嘱咐着容忌,就怕他因着天后的事,左右为难。
行至偏殿,我瞅着柳苏苏丰腴了不少的身姿,心下一阵纳闷,怎么一会不见,她肿成这样了?
我将视线移至她脚下那双四寸缎面绣花鞋,这才恍然大悟,原是天后顶着柳苏苏的面皮前来见我。
那么,眼下急唤容忌回驿馆之人,应当就是柳苏苏了吧!
思及此,我心急如焚,转身就往宫外跑去,深怕柳苏苏以什么不为人知的魅术迷惑容忌。
“站住!”天后知我已经认出了她,亦不再躲躲闪闪,掀去面皮,手中托着一精致药盅朝我走来。
她在偏殿之中设了重重结界,一时半会间,我竟冲不出去。
“别急啊,只要你乖乖喝了这安胎汤,想去哪儿母后都陪你去!”天后盈盈朝我走来,琥珀色的眼眸中凶光毕露。
她那双眼和容忌的眼极像,以致于在她眼中寻到杀机之时,我心里还有隐隐的痛感。
我轻嗅着安胎汤腥臭之味,无奈地叹着气,“母后,是时候放下了。父王爱你如生命,若是让他知道,你入了魔道,他该多伤心?”
天后眼里血丝密布,她涂着明艳口脂的双唇急剧震颤,“你还敢在我面前提他!若不是你,容渊不会死!”
她扬起手,作势要掌掴于我。
我反手擒住她的手腕,盯着她涂着鲜红丹蔻长一寸有余的指甲,心底凉薄一片,“母后刻意蓄长指甲,是为了刮花我的脸的吧?”
她怒气腾腾,发顶升起缕缕黑烟,“刮花你的脸,倒是便宜你了!你害我痛失容渊,又无情地夺走了我儿,若是没有你,我和容渊又如何会以悲剧收场?”
“自不量力!”我以水式心法第三招水倾苏幕,就轻而易举地掣肘住她的双手。
她心有不甘地吼道,“你放开我!若是让忌儿知道你虐待我,他定不会饶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