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忌沉痛地闭上眼眸,冷冷地质问着我,“为什么?”
我满头黑线,虽恼怒他不能多给我一些信任,但还是耐着性子,同他解释道,“你误会了。”
“百米开外,我便听得庙里的声响。我原也不愿意相信,但我开门之际,你自己在做什么?嗯?”容忌一手扼着我的脖颈,环顾着这间破庙,自嘲地笑着,“你当我闻不出这庙中气味?”
“那,你听不听我解释?”
容忌冷哼了一声,旋即封住了我的嘴,“不听,你方才还维护他,我恨不得掐死你!”
我气愤地推搡着他,他不听我解释,又怎能得知真相!
不料,他突然满眼寥落,低低说道,“放心。我舍不得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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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先还有几分感动,心下想着他终究还是舍不得掐死我的。
不成想,他竟还能用其他方式,差点将我弄死。
“咳咳——”
破庙中,奄奄一息的当武突发一阵咳喘。
容忌这才察觉到他的存在,他随手扯过披风将我遮得严严实实,眼眸中杀意尽现。
“怎么回事?”容忌看向我,声音冰凉,没半丝温度。
我低着头,不言不语。
即便是被滚烫的上古神水伤了眼,我亦没有现在这般难过。
本就是一两句话能解释得清楚的小事,他硬是不听解释!
现在发泄完了,才问,问个屁啊!
容忌眉头紧锁,定定地瞅着我,忽而又将我拽入怀中,“我都没哭呢,你哭什么?”
“别碰我。”我郁闷至极,侧过头,再不想理会容忌。
“歌儿,我是不是说过,不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唯独不许红杏出墙?”容忌低低叹着气,继而说道,“别哭了。你知道我底线在哪,不许有下次了!”
容忌拭去我脸上的泪水,发觉我嘴唇早已被自个儿咬得破了皮。
他想动手帮我疗伤,我急转了身子,提着乾坤之力,如避蛇蝎般避过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