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疾按着无情手中闪着寒芒的长剑,心下思忖着且舞于此时将母皇带出了喜堂,即有可能会在母皇的安危上做文章,因而我需要更加小心谨慎,省得被他人误会我对母皇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且舞冷笑道,旋即幻化出四个同她如出一辙的傀儡,伺机接近无情等四人。
刹那间,无情等人便被且舞的傀儡所制服,除却一张嘴还能说话,周身均被点了穴道,无法动弹。
“你抢走了我的容貌,抢走了我的哥哥,抢走了我的男人,抢走了属于我的一切!今天,我要从你身上一一讨回来!”且舞阴恻恻地说道,旋即将那日母皇采集容忌中脉之血所用的瓷瓶放在手中把玩。
“哦?堂姐打算如何讨要回来?”
我怒极反笑,虽知她脸皮比城墙还厚,但听她亲口说出我抢了她的一切还是觉得十分荒谬!
且舞攥紧了手中的瓷瓶,而后做了一个割喉的手势,掣肘着无情等四人的傀儡得令,齐齐地亮出袖中锋利的匕首。
“堂妹,睁大眼睛看好了!今儿个,我会引东临王中脉之血,并以她们四人的极阴处子之血为辅,进而将东临王改造成对我言听计从的傀儡。”
闻言,我速速夺去傀儡手中匕首,将无情等人护在身后。
然,且舞的傀儡术似乎已达炉火纯青的地步。我才灭了四个傀儡,转瞬间,她又造了数十个傀儡。它们来势汹汹,一脸麻木地朝着我身后四人疯狂劈砍而去。
尽管我替她们挡去了大部分伤害,但依旧有漏网之鱼,突破了我所设的结界,将匕首挥向清墨吓得煞白的俏脸。
“清墨!”
我回头一看,企图徒手抓着清墨砍去的匕首。但傀儡的匕首,比我的手速略快分毫,“唰”地一声冲破结界,深深扎入清墨花容失色的小脸之上。
所幸,她们均随身携带着容忌所结佛印,当匕首触及清墨的脸颊之际,清墨周身有佛光迸发,须臾间将周遭傀儡灼烧成灰。
我不由得感慨着容忌所修佛道的厉害之处,紧紧悬着的心总算落地。
看来,她们的性命应当是可以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