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什么抓?我都同他和离了。”
我口是心非道,即便心下恨不得冲至驿馆将那些女人打得落花流水,但我也不会将心中所想付诸行动。
毕竟,我还有一个人尽皆知的特点,就是特好面子。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我悄然换了一身宫娥服,企图混进宫娥之中不动声色地打听驿馆之事。
可让我失望的是,自我那天恐吓过宫人之后,她们变得尤为安分。偌大的王宫中,愣是没有一个人敢议论驿馆之事。
脑海中,黑盒子无语至极,“宿主,面子值几个钱?你都敢在人面前卖弄舞技,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话虽这么说,但我还是决定先按兵不动,等晚上容忌再潜入屋中替我换药之时,我再伺机套他的话得了。
出乎意料的是,容忌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一连三天毫无音讯,深夜时分也未潜入我的寝宫之中。
我嘴上虽未言说,心中却堵得厉害,一旦批阅完奏折满脑子都在想容忌究竟去向何处,满腔闷火无从发泄。
“王,水神求见。”御书房外,宫娥轻叩着门扉,柔声细语地通报着。
“让他在御花园中等着。”我原不想见他,但这回在第四关古战场中九死一生,总想当面跟他报个平安。
我深吸了一口气,阔步往御花园走去。
和煦熹光下,容忌、父君、祁汜三人并排站在御花园中,他们见我朝缓缓走来,纷纷举起手中长剑,舞得天花乱坠。
“你们在做什么?”我困惑地看着眼前三人,不动声色地将眼神停驻在容忌身上。
父君收回长剑,缓缓摊开手心,将手中削好皮的果子递到我面前,“歌儿,你看父君新习得的‘削皮’剑法,如何?”
我淡淡地扫了一眼父君手中的果子,迟疑了片刻终于伸手接过果子。
父君大喜,局促地朝我踱步而来,“歌儿,你又瘦了。听说,容忌那小子又欺负你了?”
容忌闻言,亦将他藏于背后的手伸了出来,他手中是一个被他削成心状的果子,“酸的,你应该会喜欢。”
他怎么知道我近来喜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