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有人想起了之前顾元初所说，如果石毅能逼他出剑，就算是他输了。

原先众人还以为顾元初打算以其他手段与石毅一战，毕竟石毅是坚持，然而他们的掌教顾元初虽然也曾名列十把名剑之一，但是他的攻击手段却从来不仅限于剑道。

这才显得顾元初的可怕，他并不专心于剑道上，但是在剑道上的造诣却已经是当世绝顶，是无数剑客心中的山峰之一。

许多人都说，若是顾元初专修剑道，那么今时今日他可能会是以剑圣面目出现的道境，又是另外一种强法。

现在他们才明白，顾元初的意思是，石毅连让他出招都做不到。

这是何等惊人的自信，这才是当世的正道第一人！

“该死，道境竟然这么强么？”黄景山神情变了，道境强者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传说，正道已经有很久没出过道境强者了。

连他也没有直面过道境强者，现在仅仅是余波就已经让他隐隐有些站不稳脚跟。

而在场中，石毅的身躯也微微有些颤抖，可想而知，在承受着何等样的压力。

石毅双眸爆绽出一道道金光，如同剑芒激射，他在拼尽全力来抗衡来自顾元初的气势。

他终究还是小看了道境高手！

仅仅是气势就让他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如同一座神山镇压在他的身上。

“不可能，这一剑是我的道，挡我者死！”石毅大喝一声，他浑身剑气纵横。

甚至在众人的眼中，石毅化为了一口出窍宝剑，剑气惊天。

“是人剑合一！”

有人认出了石毅的状态，正是极为难得的人剑合一，在顾元初的压力之下，他竟然还能够进入人剑合一的状态，这一份天赋确实当世罕见。

“人剑合一？”顾元初嘴角挑起一抹冷笑，这一步，他的前身早已经达到了，现在他的前身更进一步，破除了人剑合一，达到了全新的境界。

人还是人，剑还是剑！

意境比人剑合一还要高过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