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会打电话吗?”
“我以为你把我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上完课立刻请假跑来找你,从下午五点等到晚上十点,结果却等来你和别的男人依依惜别的场面。”
“你平白无故突然不发消息,好不容易发了还是满满的指责,莫名其妙。我用自己的方式对你好,你却说感受不到,我也生气、委屈。我给你发那么长一段话你却不回,我一气之下拉黑了。”
“对不起,我是男人,主动一些再正常不过,但有时候心情不好想要被关心。”
“那你可以直接说嘛,突然不联系让我猜,我们分隔两地怎么猜得到。”
“对不起,不会再有下次了,原谅我好吗?”
“嗯。”章岭楠出现的那一刻,项北的气便消了一半。
“那可以跟我说说下班后干什么去了吗?还有刚才那个男的是谁?”
“我同事刘文,晚上部门聚餐,领导说我一个人不安全,让他送我回来的。”
“哦,喝了很多酒?”
“没有很多,给领导敬酒喝了一点点,后面喝的水和饮料。”
“以后出门在外少喝点酒,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部门的同事一样正派的。”
“知道,我会保护好自己。”
“楼梯有点冷,上去吧。”
“嗯。”
章岭楠下午没吃饭,这会儿饥肠辘辘,冰箱里有他周末弄的湿面条,他煮了些,里面加了西红柿鸡蛋、青菜,午餐肉。项北洗澡出来他刚好收拾完。
“我洗完了,你去洗吧。”
“嗯,记得把头发吹干。”
“知道啦,阿公。”
“等会儿收拾你。”章岭楠拿着换洗衣服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进了卫生间。
章岭楠洗漱完出来项北睡着了,偌大的卧室只有一盏小台灯拼命散发着橘黄色光芒,章岭楠钻进被子,两只手臂从项北腋窝穿过去,握住胸前的柔软,
“别装啦,我知道你没睡着,再不醒我可要使出绝招了。”
项北依然没睁眼,努力憋笑。突然,章岭楠整个人钻进被子里,像蛇一样往下沽涌,在中间停下,轻轻亲了上去。项北叫出了声,好像有人围观一样震惊又难为情,不停扭动着身子,推着肚子上的脑袋,
“别,别,脏。”
“洗过了,一点不脏。”被子把章岭楠的声音变得厚重又不太清晰。
项北还是接受不了,一边阻止一边难为情的扭动着身体。章岭楠一双大手固定住她的腰,“乖,别动。”
项北的身心慢慢从难为情和震惊中缓过来,接受并享受这份爱抚。章岭楠从被子里钻了出来,问道,“感觉怎样,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