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扇陀与满朝文武中诅咒后找法师解咒的事,早就传得满城风雨。由此刻他的态度来看,那找来的法师压根就是个样子货,对他身上的诅咒无能为力。
沙恭达罗想冷笑,奈何太不符合自己自小接受的美德教育,便又憋了回去。如果她是现代某不知名的东方大国春晚小品的受众,便会知道此刻自己的心情该如何准确表达:
汽车撞墙了,你知道拐了。
股票涨了,你知道买了。
犯错误判刑了,你知道悔改了。
此处请自动带入黄宏的嗓音。
法珠问她,你要去吗?对上她征询的目光,沙恭脱口而出:“我不去!他是怕了才肯承认我的身份,他……”
婆罗多也在旁点头:“不是真心的,我和妈妈才不稀罕。”
法珠赞道:“有志气呢,那我就去回他了。他要敢纠缠不休,我就拿大扫把赶他。”
“别,”云珠却阻拦道,“凭什么不要?当初沙恭不愿意做他的王后,他逼着你从了他。这王后的位置是他欠了你的,该是你的,你不要了,岂不是便宜了他?还有婆罗多,他该继承那把椅子的,不要了多亏呀。沙恭,不是我说,人有时候还是不要太德行出众了,不然尽便宜了无耻小人,让世人看见越是好人越凄惨,不得人人想抢着做坏人了?这个王后,你还就得做,还得风风光光的做。”
沙恭睁大眼睛,她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离经叛道的话,偏偏这话还若有若无地占着那么一丝歪理,不由心神剧震:“可,可是……我看着他就……恶心,实在没法把他当做自己的丈夫了。”
云珠洒然一笑:“男人嘛,有用就好。谁说你必须把他当神供着?你要实在厌烦他,进宫后四处宣扬,说你为了祛除他身上的诅咒,发下誓愿,余生不再享受世俗的男女之乐,以此愿力祈求天女饶恕于他。”
听罢沙恭讲述的经历后,大伙都惊喜地发觉,指引沙恭来投奔她们的正是她们所信仰的伏魔天女。
云珠戏谑的眨眨眼:“这样一来,他不光不敢再亲近你,还得千恩万谢地供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