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又是一口蒙掉,放下酒杯斜了眼许谦道:“自家酒楼没有?忙于公事还说这种酸话很有意思?”
许谦笑着道:“难为你还记着咱们的青蚨酒楼呀?赶紧的让翠微庄的酒作坊加快生产,你都不知道这酒有多畅销?
青蚨酒楼、缀锦楼还有临水阁加一起每日才有一百五十瓶,供不应求,完全供不应求!
你都不知道,现在京城送礼送的都是醉春风,一壶醉春风顶得上一盒春芽!
更别说外地客商了,跟抢一样,我听说最贵的一壶转了几次手,卖到了一百两一壶!
听听,我都舍不得让酒楼卖了,一壶壶的卖出去,才十两银子,亏得我心疼,哪里舍得喝?”
王源惊讶了一下,有这么紧俏?一壶一百两,自己也有点儿心疼了。
“不是还有一点红?”
许谦吸溜了一口酒砸着嘴道:“别说一点红了,那个更让人心疼!
你说你都酿这酒了,怎么就不多酿些?卖到年前就断货了!
那几个大人天天跟着我屁股后头问这一点红什么时候再有?家里的春宴等不起了。
你说,我还等不起呢!天天没有酒,那酒楼还能叫酒楼?”
说着,又狠狠吸溜了一大口,使劲砸着嘴。
王源看得好笑:“我说,咱这喝的是醉春风,你不能像喝汤这么吸溜着喝,得一口蒙才带劲。”
说着做了个师范,自以为潇洒的一仰头,成功收获了许谦一个看败家子的眼神:
“可省省吧,你这一口蒙掉了多少量银子知道吗?我那是不会喝酒,我那是舍不得糟践银子!”
王源睁着眼睛,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你说,这酒钱还赚不赚了?还酿不酿酒了?
心念一动道:“听说陛下赏了侯爷五百亩地,在哪呢?”
不等姬海说,王昌明开口了:“那地你熟,跟翠微庄连成了一片,往后都是,咳咳咳。”
一家的了,甚好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