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荃却摇头道:“大将军大胜,陈止自是何足道哉,然他派出去的两名使者却有来历,乃是北地大族出身,如果出了事,我又牵扯其中,终归不是好事,算了,我还是派人过去通报一声吧,最好能将人带回来,总归要留个说法,日后也能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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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离了代郡,入了草原,方知天下广阔,而你我此行的目的地,不知道又是一番什么样的光景。”坐于马上,束交与张亢正在交谈,在二人所乘骏马的周围的,还有诸多仆从、护卫骑马随行。
后面跟着几辆马车,其中有一辆乃是二人的坐乘,但两人出了草原,一时兴致上来了,就干脆走了出来,骑在马上。
束交二人多在前方,正在低语。
“实在没想到,你我本以为陈太守遇到麻烦,还有了离去之心,未了峰回路转,一场围城战,变了局势,如今家中来了消息,说是匈奴人离了代郡,我等可以暂且居于此处。”束交这般说着。
张亢则道:“也不可继续无功待着,这次出使有着危险,但也算能成事,而且可以和塞外建立联系,也是咱们能暂时摆脱代郡旋涡的机会,可以在外静观其变,若陈太守真有其能,那再次见面时,便可全力相助。”
束交也点点头,跟着画风一转:“拓跋鲜卑如今在北方,也是一方势力了,在草原中更有诸多影响,谁亦未曾想到,这当初的别部鲜卑,今日会是这般气象,乃至成了足以左右局势的一支。”
二人说话的时候,前面就有人过来禀报,说是在不远处已经发现了有拓跋部的踪迹。
正说话间,前面有马蹄声传来,却是一队凶恶骑兵,他们显然远远的就看到了束交、张亢这两人的车队,随后直奔过来,同时口中嚎叫着,就这么直接冲击过来。
“不好,是胡人的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