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了遒县被围困了,都派出人过来传信了,这关卡之处都没有半点动静。
想到此处,王浚的心里咯噔一声,眼神不动声色的在身旁两人身上扫过。
这两人,一个是他的亲兵头领,另外一个则是心腹幕僚之一。
“如果说,足以围困一个县城的兵马,能无声无息的前行,还恰好绕过了所有暗哨的话,这个巧合也未免太骇人听闻了!那就只能说明,有人在暗中通风报信,而且是能够接触到我布防之策的人!”
能接触到布防图的人,在王浚这边少之又少,除了已经外派出去的心腹大将,就只有眼前的这两人了,在这一瞬间,王浚的心里涌出了杀机,只是因为理智还在,没有表露出来,反而继续询问那个自遒县而来的报信青年。
从这名青年的口中,他大致了解了遒县面临的情况。
“照你这么说,在你离开之前,王复已经领兵出去攻伐,而县城则依旧完好,县令、县尉亲自在城墙上指挥?也有陷落之危,不过这么看来,还不算太过糟糕,这样,你先下去休息,等还有疑问的时候,再召你过来问询。”
那人点头称是,就要退下。
就在这时候,王浚却忽然然后问道:“你以前见过我?”
那人摇摇头说道:“未曾见过大将军,毕竟我等卑微之人,难入将军之眼,只是今日见大将军英姿气度,是以一眼就能辨认出来。”这话说的很清楚,其实是因为周围人的衬托,一下子认出了王浚来,知道这位被众星捧月一样围在中间的人,乃是真正的话事人。
王浚闻言点头,挥手让人退下,转脸就跟身旁一名亲卫说道:“派人对此人严加看守,不可有半点疏忽,我怀疑这人可能是敌军的探子假扮的。”
这话将旁人吓了一跳,忙问其故。
王浚抚须说道:“我亲自督战,不算什么隐秘,恐怕周围势力尽数知晓了,但派王复等人前往遒县,却交代过不可轻易泄露消息,那县令、县尉,想来也不是什么糊涂人,就算心里清楚,也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言语,这下面的人就更不该知晓了,你说这人能辨认出我是领头人也就罢了,怎么就知道我是王浚?”
众人听得此言,虽觉得未必可做道理,但也有一定的逻辑,纷纷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