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听那战报军情的时候,还真不觉得如何,听你这么一说,才觉凶险,陈兄,你可真是不容易啊。”冉瞻听得很是投入,若不会在陈止跟前,恐怕还要过来拍拍陈京的肩膀,安慰一两句。
陈京心里嘀咕,表面还是客气的说着无妨无妨之类的。
陈止沉默了一会,也出言安慰,等一轮说罢,便又问起:“如此说来,拓跋君在抵达代郡后,便又折返回去,如今正领着兵马,攻伐拓跋本部?”
陈京点头称是。
在他描述的故事里,主角有两个,一个自然就是不畏艰险、勇于完成陈止赋予他的使命的自己,另外一个就是在危急关头挺身而出,带他逃离险境的拓跋郁律。
但等陈京来到安全的代郡,拓跋郁律却接到了一封书信,乃是族中长辈写来,说是已经联合几部兵马,攻伐拓跋六修,要“清君侧”,请他过去压阵。
“清君侧都学会了,还真是……”陈止轻轻摇头,跟着就问,“按你在拓跋部的观察和了解,两边厮杀起来,胜负几何?拓跋郁律可有胜算?”
陈京迟疑了一下,道:“虽未见攻伐拓跋六修的兵马如何,但拓跋本部乃拓跋鲜卑的精锐所在,若拓跋郁律还统领着原本兵马,或许尚有一战之力,可他的人马已被打散,靠着别部军队,却是没有可能击败拓跋六修,但据说这次拓跋郁律一方人马众多,应该也不会就被拓跋六修攻破。”
“这么说来,两边大概是不胜不败的局面,正好,正好。”
陈止眼神闪烁,看着陈京,忽道:“你对草原也算了解,若参与到七品鲜卑的建设之中,可有什么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