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伏小儿的兵马来的可真快,明明离着更远,结果与我等同时抵达,显是蓄谋已久,等解了袭营之危,我定得在将军面前,揭穿此人的狼子野心!”
骑着马,列于阵前,秃发轨看着不远处的那支兵马,脸色阴沉,与心腹将官说了一句,便听到有人叫喊,寻声看去,见是那乞伏准策马而来,正在军前呼唤。
“他这是叫我过去说话啊,倒是要听听他想说什么。”
秃发轨说着,便要驱马前往,却有一名副将出列,劝阻道:“此时此刻,叔父岂能亲身涉险?万一乞伏准欲行不轨,岂不是糟糕?”
秃发轨一听,微微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摇摇头道:“同属七品鲜卑,有征北将军列下的章法约束,他乞伏准不敢乱来,至少征北将军未失势之前,不会有什么乱子。”
那副将听着,忽然压低声音:“但眼下有人夜袭代郡兵马,若是出了意外,七品部这么大的架子,不是……”
“住口!”秃发轨还未听完,就厉声呵斥,瞪了侄子一眼,“你想给咱们一族惹上灾祸不成?!这个念头,以后想都不想再想!”
“可是……”那人还待再说,南边忽然有马蹄声传来,随后就听一人高喊“传令”,让秃发轨与乞伏准皆上前听令。
“左右,给我将他拿下去,拖入后面,切莫再让这小儿胡言乱语!”秃发轨又瞪了那亲侄副将一眼,吩咐两句,便急匆匆的赶往前面,先与乞伏准打了照面,又去面见来人。
二人来不及说话,就听那传令兵卒开口,继而吃惊
“两位,将军有令,让你们领军回去,不得踏入上谷,违令者,以军法处置!”那人说着,出示了陈止的信物。
两首领一愣,然后问起缘故,又说领兵缘由,是要去护持,以防万一。
传令人却很干脆的道:“袭营之事已了!两位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