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倒是有个人选,”淮南王一开口,就把其他两王的注意力吸引过去,“这人有本事,在北地与匈奴缠斗许久,也有忠心,始终承朝廷之名,更有出身,论名士名望,不比陈止低上多少。”
颍川王眼中一亮,抚掌而笑道:“孤已知你说的是谁了,刘越石身为宗室出身,确为理想人选,他困守并州这么些年,独立支撑,亦可见才干,而且这人近几年就与我等有联系了,若能让他入主幽州……”
这边还在说着,忽有人敲门,说有急信。
“这种时候还来通报的,定是要紧之事。”楚王说着,便让人进来。
淮南王与颍川王故作姿态,说要回避,只是两人的脚却好像长了根一样,根本没有挪动的意思。
楚王见了,笑道:“两位不用离去,在此处一起听这消息,若有需要,咱们当场就得制定举措。”
“如此甚好!”
两位郡王对视一眼,满意的点点头。
不过,等楚王将那消息展开,看到上面所书,三王的脸色陡然变化,情绪复杂。
就见信上写着
“刘聪兴兵北上,号称北伐刘曜,但借道拓跋乃是虚晃一枪,实为根绝隐患,于雁门围剿刘琨兵马,大败其兵,刘琨败亡,逃往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