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城门,其实有些勉强,平州本就远离中央腹地,周围都是部族,常年征战,城墙不要说和幽州比,就是和慕容氏的土夯城墙比起来,都是大有不如的。
低矮、简陋。
张方估摸着这个城墙高度,只要派出精兵,用器具攀登翻越,不过就是几个呼吸间的功夫,不由摇了摇头。
再看前面阻拦自己的人,连衣衫都不整齐,看着就是寻常兵卒。
张方就不耐烦的道:“这些都是我的亲近兄弟,知道你们宇文部的大名,有心来看看,我等同属将军府管辖,难道我还能打自己人不成?速速退去!”
就算他这么说,对面却一动不动,半点也没有退让的意思。
“嘿!硬气!”张方竖起了大拇指,跟着就让秦兵上前。
双方僵持起来,登时剑拔弩张。
两名幕僚要来劝一劝,却见张方眼睛一瞪,怒道:“怎么,你们要帮着宇文部的鲜卑人?好好好,到底是将军府的吏胥,还是这宇文部的说客?我看你们也别叫什么军中录事了,该名叫军中跪僚吧!专门帮着鲜卑人来对付自己人!”
一听这话,两个幕僚马上就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言了。
张方拿出来的这个名头,实在太过要命,他们这些为人从属的,最怕的就是个吃里扒外的名声,尤其还是自己的上官、官居校尉一职的张方这么说,万一闹大,可就不好收场了。
宇文部守门兵卒也迟疑起来,他不过一卒,看着张方这么盛气凌人的态度,既愤怒,又担忧,更恐惧,进退维谷之际,赶紧让人回去通报。
另一边,宇文逸豆归得了消息,也生出火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