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那位邓刺史未必肯啊。”听了两个幕僚的话,张方却冷笑一声,“那位的骨头可是硬得很,对胡人硬,就是对本将也硬!”
就有幕僚说道:“邓刺史为朝廷守护平州,职责所在,有些异议倒也正常。”
“可惜,就怕这人不知好歹,想要趁机谋夺土地!”张方对那位刺史似乎有些成见,“你说我等未来之前,他连一个郡都不能完全掌控,如今却想着要整顿半个平州,未免也太不知进退了吧?”
对于主将的看法,他的幕僚却有不同意见:“平州说是归朝廷之制,其实是当初王浚王自己脸上贴金,还是胡汉杂居,诸部交融,校尉这些日子征伐此地,该有发现才是。”
张方轻轻咳嗽了一声。
幕僚很明智的略过此事,继续道:“邓刺史来时,先受王浚掣肘,又有诸胡欺压,其实是孤身一人,也无兵马,能拉拢一批人,维持基本的架子,就算不容易了,更难得的是能慢慢掌握一郡,最后让几大部族皆承认其名,这就是本事。”
张方直接摆摆手,很是不快的道:“行,就算他邓飞有本事,那之前我与他见面,那人的傲气你们也见了,话里话外可是半点不客气!莫非这人还能知道进退,不谋土地?”
幕僚却道:“属下却觉得,邓刺史是聪明人,知道局势变化,只要将军能稳住当前局势,等陈公归幽,一切水到渠成!”
说到这里,几个幕僚忽然出面,就帮着张方梳理起他入平之后的种种作为和战功来了。
原来,这个大营正是张方安营扎寨的地方,里面驻扎着被他领来东征的三千兵马。
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张方在平州内的攻伐经过几次波折,步入了正轨,取得了很多的战绩。
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就是将平州西边,除半岛上的几个郡之外,土地上的诸多部族不是被驱逐,就是被收编。
为了达成这样的目标,他着实费了不少的脑子,一边攻伐,一边派人过去威逼利诱,拉拢一家打另外一家,实在拉不动的,就是麾下的多部兵马出马,与之鏖战,消耗其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