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和平想了想,摇头:“那小子对上丁卯的狗头七煞,不但一点事没有,而且可以反煞,我怀疑,他可能会梅山术,有神打在身。”
“梅山术?”管荣讶:“神打?”
“梅山术里面,有铁牛上身,又有冬瓜替命。”沙和平摇摇头:“他要是铁牛上身,就可以刀枪不入,要是冬瓜替命,煞气就煞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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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他不但会术法,武功那么高,我怀疑他有梅山神打的。”
“那怎么办?”管荣道:“梅山可也不是小门派。”
“梅山不行,乱。”沙和平不以为意:“不象我们匠门,终究一个师父,多少有几分香火情份。”
管荣就没吱声。
匠门内部,同样勾心斗角,即怕兄弟过得苦,又怕兄弟开路虎。尤其是碰上利益之争,哪怕同为砌门中人,为争一个合同,也能猪脑子打出狗脑子。
“我另外找个人吧。”沙和平微微凝眉:“要是梅山术,请师父上身,那身体,一般的煞术煞不动的,但魂却不行,梅山老祖只助体,不强魂的。”
“关魂。”黄助理叫了起来,两只媚眼,亮晶晶,显得极为好奇。
“这不是一般的关魂。”沙和平冷笑一声:“这是天灯点魂,呵呵,我本来看他有些本事,又年轻,还想收做徒弟培养一下呢,即然不知自爱,那我就不客气了。”
“天灯道人。”管荣叫:“不是说他死了吗?”
“没有。”沙和平摇头:“只是遭了雷劈,但他也是厉害了,事前就测算了出来,以爱马替死。”
“爱马替死?”黄助理好奇的问。
“嗯。”沙和平点头:“他有几匹赛马,其中有一匹,还拿过冠军,测算到自己有一劫,他给爱马套上自己的衣服裤子,甚至剃了头发沾在马毛上,然后剖开马肚子,自己钻进马肚子里,呆了七天七夜,渡了那一劫,对外则说,他已经死了,其实躲在南洋的一个香蕉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