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硕眼神微闪,
竟连影镀都进不去吗?
飘忽的目光落在那处处平凡却又处处不凡的村子上。
阿月......这三年究竟是经历了什么?
............
“王爷,鲁将军密信!”
御王在沈玖月木屋中守了三日,其手下的一切事物也都暂时搁置了下来,深知自家王爷心思的一众暗卫,以及比萧家兄弟略晚一步回到莱邬县的石青,皆是能办的自己办,不能办的那就压着。
除非......是压不住也不能压的事情!
就好比这边关的战事!
楚莫离接过信件展开,就见上面斗大的字没有几个,写着:
鞑靼人死守雁门,恐其待援!
本就未松缓的眉头愈发的紧皱,指尖微微攥紧待的松开,掌心只于些许粉末自缝隙间滑落。
撩袍于床榻上坐定,沉吟了片刻才道:
“沈姑娘乃最是豁达之人,若真的有不能介怀之事,何不醒来给自己一个交代?那些人虽都已被惩处,但可都还活着呢!”
轻轻的话语仿若低喃,使的俊逸非凡的面容更显的几分沧桑!
骨节分明的大掌缓缓前伸,待得将那并不算细嫩的手指握在其中之时,唇齿间不禁溢出丝轻笑,似喟叹,似自嘲!
指尖慢慢的摩挲着,又自言自语般的道:
“待姑娘歇好便早些醒来可好?本王......等着姑娘的......好消息!”
话落,微凉的双唇便落在了那似真的睡熟了般的人儿额头
接着,高大的身躯站起,最后再看了一眼,便不再做任何停留的朝外走去。
‘责任’一词,轻如鸿毛却又重于泰山!
御王走了,留下了甲字营,
带着来邬县的大军奔赴了战场。
无人知其内心真正的想法,只知他们的王爷更冷了也更不爱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