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我没哭,是它自己控制不住的要往下落的,不信您瞧,都擦了还是落。”
张二狗擦着擦着自己也很气的有不?
也不知是怎的了,他打小但凡哪里磕着了一点,这眼泪珠子就不要钱似的往下掉,以前被人笑话就算了。
这如今丢人都丢到姑娘面前来了,
呜呜呜......更想哭了怎么办?
沈玖月扶额,她是知道有一种人就是痛点比较低,但......
可以前她也没发现呐!
“后面的路影镀你带着他,我们走!”
天大,地大赶路最大,她还是早点与村里的人接头的好。
就这样,两人的队伍变成了四人行。
在影镀那或纵马或干脆拎着人以轻功而行的几乎要抓狂的状态中,两帮人也终于在第二日的傍晚成功接洽。
一时间哭声震天,哇哇声一片!
压抑了一路的情绪也在这一刻爆发。
这个:“姑娘,我们的家没了啊......”
那个:“呜呜呜......木屋、木屋也被烧了。”
“姑娘啊,我们、我们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呜呜......”
总之是你哭我哭大家一起哭,便是大胡子几个也是,均在默默的流泪。
看着这群如同在外受了委屈终于见到了家长一般嚎哭的人,沈玖月真是既心疼又好笑。
沈玖月:“没便没了,有人在的地方就有家,好在是人......”
不、不对,人不对!
“李铁锤呢?”
严肃的声音带着寒意,也使的正在哭泣的众人身子一僵。
可她们哭的哪里就是那些毁了的物件?
还有那个总是闷不吭声,却以一己之力护着她们成功撤离的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