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说不出话来。
“她是……那什么怪物……”
刘猛咽了咽口水忐忑道。
“她也是三级感染者,早说我跟她混的。”
我坐在窗户旁解释道。
“那兄弟你……”
刀哥小心翼翼观察我。
“我正经人。”
我喘着粗气摆了摆手。
“啊……”刘猛疑惑地摸了摸脑门,“真就什么事都能碰上!咱居然还没死!哈哈哈!”
“就说让你省点子弹了……”
刀哥无奈地指着刘猛道。
“唉!都一样!”
刘猛毫不在意,“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
“得了吧!就你这邋遢的样子,还文化上了!!!”
“我以前可是中学老师嘞!”
刘猛反驳。
二人顿时没了声响。
一谈到过去,总是个深沉的话题。
“看着不像……”刀哥直摇头,“你像个地痞流氓。”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
“唉好了好了!”
刀哥打断刘猛身临其境的朗诵。
“还有烟不?”
刘猛吸了吸鼻子期待地看向刀哥。
“没了……不是,你一个老师怎么还抽烟呢!”
刀哥嘲笑道。
“老婆孩子,还有父母都走后。就好上这口了,可惜这玩意硬通货,太难搞到了。”
刘猛低头叹了口气,终于是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刀哥仰头长叹,又扒拉着窗户,看着地面上来来往往的感染者发呆。
“咱们啥时候会死?”
刀哥忽然问道。
“也就这两天呗!这地方,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找不出一条活路……”
刘猛无趣地捡起地上的石头,丢来丢去。
哐当的玻璃碎裂声……
三人顿时警觉,看向走廊左侧。
“林染!”
原来白月从窗户翻入。
“我们得离开这里了!那些异变体……在靠近!”
白月神情慌张道。
“可……”
我看了眼街道,感染者如迁徙的羚羊一般在路上跃动,直奔部队最后的防线。
“那就走吧!早死晚死都是死!”
刀哥吐口唾沫擦了擦枪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