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雅气一喘吁吁,胸口起伏。过了半晌狠狠道:“炼!”
饶是霍家家大业大,要凑齐这些药材也是要费一番功夫的,当天石泰然便留宿在霍家。
霍雅让人给他安排了一间客房,只可惜这客房里除了一桩硬硬的木板床还有一个看起来有些朽旧的老桌子之外什么都没了。
还真是小气!石泰然心中嘀咕着,左思右想,又叫来了院子里的奴仆:“你们家小姐呢,我叫她有事儿。”
那仆人似乎对他也暗含恨矣,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之后说道:“你这登徒子大半夜的要见我家小姐是为何意?”
开什么玩笑,真当他小姐是什么香饽饽?
他犯得着对一个华发已生容貌尽显疲态的女人动心是吗?他的女人哪有一个比那女人差的?
“我要见他,你只帮我传报,就是不要说别的话惹恼了我,我不让你好过,你必是好过不了的!”
在人家这儿当奴才挣几个钱啊?这么忠心耿耿。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霍雅气势汹汹的来到这儿,她已卸了妆容,隐约可见眉眼之间的疲惫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