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那抢红花的,如碰了烫手山芋一般,用一种嫌弃又厌恶的目光将他推开了:“我可没有断袖之癖,少装柔弱了!”
这一位并不知晓石泰然灵力尽失之事。
月惊鸿一把将人抓住拽回自己的怀里,石泰然只觉冷香扑鼻,胳膊似是碰到了一片柔软。
柳飞絮面色冷淡:“惊鸿仙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今儿个击鼓传花想要嫁出去,你是一定要搅局了?”
月惊鸿哼笑一声:“公主有所不知,这一位不是良配,还请您另寻郎君吧!”
柳飞絮一只手朝前,将落在地上的红花吸入掌中:“是不是良配也不是公主说了算!今儿个这红花落在他怀里,我就是他的娘子,他就是我的郎君!谁要是敢坏我姻缘,甭管她是公主还是皇帝,都甭想从我水仙花谷全须全尾的出去!”
说罢,她气场全开放出威压竟以至元婴大圆满!
月惊鸿并没有被她的威亚压制住,她冷然站起,伸出一只手将瘫坐着的石泰然也捞了起来。
“夫人婚姻一事没有强买强卖的道理,总也要听一听,石泰然究竟愿意不愿意!”
“他凭什么不愿意?他如今不过废人一个!”贾正锦喝了些酒拍桌而起愤愤然道:“这天底下的好事儿,全都让他一个人占了!”
“他算个什么东西,谷主看上他是瞧得起他,莫说是要让他做谷主的郎君!就以他现在的修为与身份,谷主便是让他趴在地上做一条狗,他也不应当拒绝!”
贾正锦咬牙切齿:“公主如此维护于他,莫不是早就有他有了奸情?”
“轮得到你和我说话?”月惊鸿长练飞出,冲着贾正锦的胸口而去,柳飞絮怒吼一声:
“惊鸿仙子好没道理,竟跑到我的寿宴上闹,可是不把我这主人放在眼里!”
手上微微用力,贾正锦便被推到一旁躲过了杀招。
石泰然满面愁容,他真是想不明白这柳飞絮对自己究竟有什么执念,自己身上必定有柳飞絮有所图谋的东西,这女人目的性极为明显,断不是会为美色所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