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对炎山冰髓没有兴趣,可是我有呀,更何况我现在没有办法和你们明说,等进了山里我再和你们说。”
几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这东西有办法修复你的根骨是吧?那我们几个确实该要去了!”
事情涉及到石泰然几个人的态度便又端正严谨了一些:“你只管放心便是。”
石泰然将药剂取出分发给几人叮嘱道:“不要放到一处,每个人身上都拿一些那地方不太平的,若是不幸分散了,到时候也好有自保之力。”
同行共出为什么会分散?几人面面相觑:“知道了,还有别的什么宝贝吗?就这点不是说很危险吗?”
王荷问的理直气壮:“我可是惜命之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必定要打点好的。”
石泰然强忍笑意:“好好好,打点好。还有些武器与护身的符咒只是我没有随身带着,等明日出发上了飞舟的时候再分发给你们。”
“极为切记,除了我们宗门和白云谷的人,谁的人都不要信。”
他略作停顿又补充道:“云洲国皇室的人除了月惊鸿之外,也不要盲目相信。”
石泰然素来吊儿郎当,还是头一次在这几人面前露出如此郑重的神色,几人自然不敢轻视。
次日一早,沈鹿举行了践行礼,巨大的足以遮天蔽日的飞舟腾空而起,飞舟的周围裹挟着白绫。
众人陆续走上飞舟石泰然。站在队伍的最末端,默默地注视着领头的沈无衣。
或许是因为重振了男人雄风,沈无衣此刻不似之前那般精神萎靡。
头戴玉冠,身穿绿色长袍,依旧是一副公子端方的模样。
“你瞧瞧我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副德性了,总是装模作样的,好似全天下就只有他一个人是真正的修士,可他又能代表得了什么呢?”
月惊鸿碎碎念着:“不过这一次他倒是学乖了,知道不把那恶心的目光放在我身上,否则我定要让他吃些苦头的!”
顾盼盼此时俨然已化身成为男子。模样清秀有余,而威武不足:“他这人是应该吃些苦头的,你要放过他,我可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