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道士略显为难:“都是来夺宝的,谁会轻易将自己的东西分享给您呢?”
“听他们说话的语气也不像是什么大宗门的,去瞧一瞧,又不是让你杀人,用得着这样?”
“你只管说你去不去。”申屠行拉不下脸去和别人套近乎,他这样的大少爷只能等着别人伺候他。
那倒是,好长时间未曾说出话来,最后重重的叹了口气,飞身而上!
“喔!”沈飞白夸张地向后退了一步,双手抱肩,一副十分畏惧的模样:“阁下是何人?要做什么?”
谭旧斟酌半晌说道:“二位,我听说你们两个有能够度过这毒海的船剧不知是真是假,能否捎我们一程?”
石泰然拉着沈飞白向后退出去,好远的一段路:“我们要是不愿意让你上传,你是不是就要杀人夺宝了?”
又无比懊恼的开口道:“也是我蠢,有船就有船,干嘛还非得跟你说如今倒好被贼人盯上了!”
“我告诉你,我的船确实可以渡过渡海,但船与我之间有着命契,若是我死了船也会毁掉!”
他就尴尬的笑了两声:“道友何必如此警惕,你我都是散修,相比较于那些大宗门,实力差了不知凡几,如今有机会,倒不如共同合作。”
“我比你年长些,修为也略高些,定能照顾得到你。”
“更何况此地距离那岛也有一段距离,你能保证你和你的弟弟可以平安无恙,抵达岛的对岸!”
海水具有极强的腐蚀性,一个金丹期的修士身体强度,自是不必说。却也能在众睽睽之下被海水腐蚀。
“我刚刚同来的同伴,有人不小心碰到了那海水人,立刻便死去了二位,看修为也不过初初元婴哪有什么自保之力?”
“我若是想跟二位动手,现在就可动手,杀了你们夺了宝物,又或者去威胁你们以武力镇压,何必现在在这里与你们絮絮叨叨,好声好气的讲话,两位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谭旧心里并不指望这两个修士相信自己,修士之中心思最为诡谲的就是散修,因为他们若想活得比常人命长些。便要更加小心,绝不能随意相信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