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艘船可随我的心意而动,所以并不需要其他人驱使。只是这海面波涛汹涌,海底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凶兽,还需要几位出去。值守若出现异常状况也好及时通知。”
那几名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愿意出去,毕竟这海水沾身,非死即伤。
石泰然也并非执意要送人去死:“几位不必过于担心,站在这甲板之上,那些海水碰不到你们的,我只是害怕凶兽,若是凶兽掀翻了船,咱们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可我等修为低危,若当真遇到了凶兽,也只能通知……几位护法。无法防御。”
那守在床边的一名抱剑护法,睁开眼睛走到他身边去,一脚将人踹翻在地:
“叫你们去盯着就去盯着,哪儿那么多废话,出了问题自管来寻我们便是!”
被踢的家仆捂着心口,嘴角溢出鲜血,连声称是。其余几人也慌里慌张的跑到外面去。
抱剑的长老重新坐回到床边去,石泰然看着这四个守在床边的护法,悄咪咪的凑到谭旧身边:
“道友这公子身边的几位护法脾气看起来不太好的。我是不是有什么要注意的,别惹他们生气,他们修的看起来也很高。”
“放心好了,几位护法只管着公子的安危,并不理会其余的事情?只是这几个家仆不听话,所以才会被训斥你们两位可是公子的贵客哦,不对,准确的说我们是你们的客人,哪有客人打主人的道理。”
谭旧看着石泰然:“许多散修觉得跟着大世家有好的发展前景,其实这倒也不然。”
他用密语和石泰然沟通:“但多少自命不凡的修士去了之后只能被人当做阿猫阿狗使唤着,还是自己一个人自由自在呀。”
他如此这般的感叹着,不知是在遗憾还是产生了别的什么想法。
石泰然依旧保持着警惕:“我们兄弟两个就是过分随性了些,才想着不去给人做奴才的,如今这样倒也好。”
“二位之前是在哪修炼?”谭旧出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