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泰然并不给敕诸休息的时间,他的破云枪朝着敕诸的命门刺去,敕诸那张原本狰狞的面孔更加狰狞。
“啊啊啊啊啊啊啊!”转瞬之间,敕诸的身体上已经出现了多道伤痕,毕竟对它造成伤害的不是仙器就是神器。
这两股纯粹的力量,让它受伤的伤口久久难以愈合。
敕诸明白这两个人加在一起它是打不过的,于是它毫不犹豫地调转头去便要逃离,但石泰然可哪里肯放过它?这么好的机会,若是不斩草除根,岂不可惜?
“放狠话的是你,要逃命的如今还是你以为自己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想留住我也要看看你究竟有没有那个本事!”敕诸的头向上昂扬,口中发出晦涩难懂的尖锐鸣叫之声。
但它那狰狞的神情很快就转变为困惑:“为什么?”
为什么它想要向魔神传递消息,想要请求魔神营救自己,却终究无法做到?
“你应当知道我在慕容术的秘境之中得到了一面镜子吧?”
大局已定石泰然显得格外有耐心,甚至好心的和敕诸复盘起了它究竟是如何失败的。
石泰然轻轻拍手,爆裂的岩浆,混乱的场景瞬间消失,这里竟然还在悬崖之上。
敕诸后退两步:“这是怎么一回事?”
“还能是怎么一回事儿,你在他的面前玩阵法这东西,不纯属卖弄吗?”
桀骜的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从他看见黑塔之外的那棵树的时候,他便告诉我,这座塔是不存在的。”
两人之间乃是器灵与主的关系,沟通根本不必张口说话。
石泰然和敕诸交流的那段时间里,他就已经告诉了桀骜究竟该怎么做,怎么配合他。
桀骜演戏的本事不怎么样,所以石泰然就自己造了一幅景,让桀骜重新面对自己脑海里的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