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意外的是,我没有太多实际要做的工作,甚至比之前要清闲不少。
比起之前从国内带来的专业团队,这里更像是富家子弟用来玩票组件的班底,除了我以外的绝大部分人都是行业精英,也难怪工资不少。话虽如此,他们没有对成绩多大的期望,只负责把车按照要求组装维修到位,让体验氛围的老板安全离场。
我做到了我能做的所有事,也没有纰漏。那原本是一件很不错的工作,也没什么让人起疑的地方,但现在回想起来,那毫无疑问的同样是一场过分复杂谋杀的一环。
比赛过后无论成绩好坏,都会有一个派对。那些外国人总喜欢晚上混在一起,当时也喜欢喝一种不算辛辣但液体黏稠,混杂着皮革气息的酒。我虽然不喜欢这种奇怪的口感,但不会讲出来:毕竟他们都表现的很有兴致,我不热衷社交,但不是扫兴的人。
当时被邀请到现场又不在团队中的人总共有十八个人,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实际上从那时开始我就开始有所疑惑,因为过去从来没有这么多团队外的人参与进来,至多是几个车手的朋友,无论是不是行为夸张、外表奇特,起码不会像当时一样来自各行各业,彼此也互不相识,说是只为吃点零食,混几杯那种难喝的酒水也不为过。
之所以还记得清人数,是因为那些人几乎全都死了,具体人数被刊登到了报纸上。我当时只是觉得太过惊讶,而且人员清单里里面没有当时出现的唯一一个亚洲面孔。
(警方人员甲:你记得那个人的长相?)
我只知道那个人一直坐在人群的角落,但没有上去搭话。刚才我也说过,别人或许会想办法在这种场合套近乎,但我的确不是一个于热衷社交的人。如果让我描述这么多年以前一个人的外表……我确实没有太确切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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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人员乙:也可以理解。但是比起相貌这么详细的东西,您也可以尝试回想一些比较显而易见的东西。比如,这个人是男是女、和谁说过话、身高体型如何?)
有关这件事,可能听起来有点奇怪,但我确实没能分辨出那孩子的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