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熙抱起罗项,命秦家人搀扶起秦武、罗业等人离开。
罗恬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说道:“呼,还好刚才罗熙没有赶到,不然现在可能是咱们变成秦家那样惨了。”
罗齐捋了捋胡须,若有所思地说道:“秦家遭受如此重创,短时间怕是很难恢复过来,我感觉罗熙想趁虚而入,在鄱溪镇培养他的势力。”
罗稳听后也陷入了沉思,他似乎也感觉到不对劲。
罗齐笑道:“好了好了,现在想这些事情没有什么大的意义,咱们今天大获全胜,可得好好庆祝一下。”
罗稳连忙叫余文等人安排宴席,款待罗齐等人。
晚上,罗稳开怀畅饮,与罗齐喝了近二十余杯,他醉醺醺地笑着,忽然又哭了起来,说道:“罗齐长老,你不知道当初我一家人被逼成什么样子,为罗族去外族当人质、做卧底,结果换来的是被驱逐出族;流落到鄱溪镇上,那秦家刚好和罗族有恩怨,竟把我罗稳当做死敌,拼命打压,我离族所带的人都被打死了不少,搞得我跑到这荒郊野外苟且生存。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秦家竟然还不放过我,想把我家往死路上逼。”
余文此时也有些醉意,他听到这些话语也是生气地破口大骂:“秦家那群欺软怕硬的混蛋!老是来找我们罗家麻烦,你们不知道今天我亲手打死秦海的时候有多解气。”
罗卫听着他们的肺腑之言,同情地拍了拍罗恬的肩膀,笑道:“看来你们今天把所有的怨气都释放出来了,难怪秦家会被打得那么惨。”
罗恬苦笑一声,说道:“唉,以前好久都没有看到父亲这么高兴了,经常去罗族都是满脸憋屈地回来。”
罗卫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笑道:“哈哈哈!这一切都过去了,今天大喜的日子,咱们就不说以前那些不好的事情了。”
“是啊,罗卫兄你以后就是我在罗族唯一的兄弟了。”罗恬听完也露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