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阎埠贵看着许大茂着急的神色,立马紧紧的拉着他的手。
“行行行,三大爷,就四两,多一点都不行了,麻烦您赶紧该回哪去就回哪去吧。”
阎埠贵手负在背后,笑呵呵的往外面走,还不忘提醒道:
“大茂啊,你可别忘了啊,三大爷这嘴巴平时严实,但万一哪一天不小心说漏嘴了可不好。”
许大茂看着他出去的背影,已经把阎埠贵上八代,未来下几代全部给骂一遍了。
突然,闻到房间里有一点焦味,猛然一醒,立马快速跑到煎药的房间。
打开煎药的土钵,看到里面的药汁儿显然是已经干的不剩汁水了,底部滋滋的响,空气中的焦味,糊味越来越重。
一边往里面加水,一边大声骂道:
“该死的阎埠贵,我踏马的药都焦了,死不死的老家伙,要是敢把我事情说出去,我要抽死你。”
最后,许大茂捏着鼻子把带着焦味的中药喝了下去。
......
另一边。
冉秋叶家。
冉秋叶在一旁洗菜,备菜,林庄在煎着鱼块,好一副郎才女貌的样子。
“林庄,前几天见到你的时候,你自行车还不是这个呢,还买了一块这么新的表。”
“怎么?听你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