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方鸢和司空珩喝了几口柠檬水，也拿了盘子继续挑菜。

不一会儿，几人都挑好菜，司空珩九方鸢玄启帝坐着，策所站着。

九方鸢有些不太好意思问道：“皇叔，策所公公是我父皇的人，他陪咱们吃饭的时候，可以坐着吗？”

策所连忙拒绝，“王妃，这不和规矩。”

九方鸢没回答他，只是笑盈盈地望着玄启帝。

玄启帝被她瞧得不好意思，扭头给策所使了一个眼色，朗声道：“策所公公，冥王妃让你坐下，你便坐下吧！”

“奴才……”

策所还想拒绝，玄启帝刀了他一眼，他赶紧改口，“奴才这就坐下。”

四人坐定，玄启帝像是打开了开关的话匣子，话多的完全停不下来。

九方鸢见他是真的开心了，也忍不住跟着聊了起来。

这一聊，两人还真有些相见恨晚的那味。

玄启帝：“我一点也不羡慕我皇兄，天天批不完的折子，天一亮就得起来，每天就睡两个多时辰，哪像我想怎么睡怎么睡。”

九方鸢赞同的点头，“这世上最苦的差事就是皇上，虽然权利大，但是没一点自由啊！”

她说这话也不怕得罪玄启帝，毕竟事实就是如此，而且她还有一个私心，劝退司空珩。

只要司空珩不做皇帝，她就能把他锁起来独享。

“对对对，稍微错了一个决策就成了昏君。”

这话九方鸢没敢接，怕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伴君如伴虎，玄启帝这一秒可以是笑着的，下一秒可能会因为没面子，振臂一呼，把暗卫喊出来，拉她出去五马分尸。

司空珩见她没接活，瞪了玄启帝一眼，“皇叔，不得妄议父皇”

玄启帝：“……”

小气，本来还想听听鸢儿的见解呢！这臭小子又护上了。

“对对对。”

他顺着司空珩给的台阶又换了几个话题，九方鸢遇到感兴趣的也会插两句，每次她一开口，玄启帝听得格外认真。

这一顿饭，四人足足吃了两个时辰才散场。

九方鸢和司空珩一走，策所急了，“皇上咱们快回御书房吧！好多折子没批呢！”